星期二, 1月 10, 2012

獅吼?

我有沒有被他寵壞了?所以近來變得越來越放肆,對他亦越來越苛索。

這的的確確是一個問號。因為到底我是被寵壞了,還是他對現狀視而不見,這都只有他自己才心知肚明。他的葫蘆中賣的是什麼藥,我就連一丁點的頭緒也沒有。

之不過,若然把他從當中抽離,只審視自己近來的態度的話,我想我還是有那麼點不對勁。要不然,怎麼處處都想要跟他對著幹之餘,又老是想要責難他?

中午聽到他說,他已看了《龍紋身的女孩》,心裡面是閃過了一絲失望。但也不至於要開口埋怨說,從沒成功約他出來。其實我也想過要把說話吞回肚裡去的。因為我也沒有主動約他很多次,又因為次數太少,所以一隻手都可以數得出來。況且,自從演唱會以後,每次約他,心裡面都是先調整過,覺得被推卻都沒所謂,才會開口的。既然如此,又何必計較成功與否。

只不過,聽到他推卸說沒有這回事的時候,我就忍不住要追打下去。怎麼可能是沒有這回事呢?事實明明就是這麼一回事。打從認識至今,九個月的時間裡面,就從沒一次成功過。記得第一次,是跟他喝酒以後那個星期,想要約他再出來喝酒兼睇波,他推說怕被女友誤會;第二次約他看演唱會,他說對那個歌手沒興趣;第三次是突然興起,約他飯局,他說跟家人約好了;問他買單鏡機以後,有沒有興趣一起到柬埔寨,他推說怕那裡治安不好(明明之前就打算跟他老友去的);到今天還未開口約他,就已經陣亡了。幸好香港纏繞條例還在咨詢階段,否則的話,單憑這些,我早就被拉進大牢去了。

雖然作為朋友,沒理由斤斤計較,但作為一個女人,猶其是面皮薄的女人,我知道自己已經走到了極限。而我的過敏性格,亦提醒我這樣連串發生的巧合,並不是真的叫做「巧合」。鑑於這些「蛛絲馬跡」與我們僅有的兩次約會,我不得不懷疑他只打算將我的存在與網絡掛勾,沒有打算要跟我再見面。既然如此,我又怎麼可以再厚顏開口?所以,當我跟他說,我不會再開口約他的時候,他沉默了。而不管他的沉默是無言以對我的質問也好,是心裡面偷偷暗爽可以甩難了也罷,我都不會再開口約這個人了。

越說越扯火。

不過,會扯火,証明我不介意用真面目面對這個人;會扯火,証明我們的關係開始步入平等。

雖然想如此安慰自己,但真的想要抬頭挺胸說這句話,也得要我真的斗膽在他面前發難才可以。躲在自己的窩裡,數算著過去九個月以來的失敗事件,應該只可以說是一種自我發洩吧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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