星期五, 7月 22, 2011
從演唱會想起
兩個月前,在網上訂門票的時候,我曾經停下來思考是不是該邀請他一同欣賞。因為我相信這會是一場不錯的演唱會,所以最後我還是訂了兩張門票。
當門票寄到手上的時候,我試著邀請,他推卻說還未知道行程的安排,所以要遲一個月才可以回答我。雖然覺得他這樣說是婉轉地謝絕邀請,但我一個月後還是硬著頭皮再去確認了一次。仍然記得跟他確認的時候,心像半天吊著似的,不知道希望他應允好,還是拒絕好。一方面希望他會同行觀賞,另一方面又怕他應允的話,會嫌棄位置不夠好(儘管座位是對正舞台的位置,但卻只是中價門票而矣)。所以當他拒絕的時候,心裡面既失望,但又舒了一口氣。
然後,終於來到演唱會舉行的日子。當聽到《罪人》一曲的時候,我偷偷地哭了。我想整整一個晚上,也只有這段時間,我慶幸身邊坐著的人並不是他。
因為今次演唱會是與小交響樂團合辦的,所以當中也不乏介紹古典音樂的環節。而這些環節又令我想起那天晚上他問我懂不懂得畫畫的事情。當他幻想自己在希臘的白色小屋屋頂畫畫時,突然問我懂不懂得畫畫。我答他說我不懂的時候,聽到他輕輕地嗤了一聲。那時候,我想起了電影《傲慢與偏見》中的Lady Catherine de Bourgh不停追問Elizabeth Bennet的家庭背景、是否懂得畫畫或彈鋼琴、鋼琴的造詣去到什麼階段,最後還不滿意地白了Elizabeth Bennet一眼(記憶中的細節或與電影不乎)。明白他並不是真的看不起我,他也不是這樣的一個人,但他的這些表現,總會提醒我二人之間階級的差別。
雖然想推說這些都是先天已定的因素,但想到你,縱說不上是琴棋書畫樣樣精通,卻絕對是個博學多才之輩。於是,不得不承認自己實在是後天努力不足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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