星期一, 4月 30, 2007

野人

世界上有一種人,他們欠缺融入社會的能力。當面對不相熟的人時,他們就像野生動物一樣,會豎起身上的毛和刺,以充滿疑心的眼神來看著你的一舉一動。一點也不圓滑。

面對這樣的一個人,你會有什麼反應?

雖然野人說話或行為不圓滑,但這種不圓滑散發另類的魅力。對於他的事,我會很好奇,也會在乎。眼睛不時會尋找他的蹤跡。對於這種感覺,曾經有段日子還我很迷茫。感覺似是愛上他,但又跟愛情有一點距離。不知該如何命名。然後,直至今天,我才知道,雖然我會在乎他,會對他的喜好感到好奇,但這不是愛,我只是想馴服這個野人罷了,只是想得到馴服他那一刻的快感。

而我,雖然不擅於跟陌生人來往,但我只會是隻蠢家貓,面對合得來的人,一下子就被引誘了;面對不合眼的人,雖然不會對他張牙舞爪,也不會對他多加理會。

星期一, 4月 23, 2007

愛上張棟樑

因為一套《微笑Pasta》,愛上這個男孩子。他說不上很帥氣,但他的笑容令人感覺很溫暖。看他的部落格,感覺他是個蠻活潑的男孩,不會過份的倒蛋,乖乖的,大頭蝦,但很可愛。

如果以不同的天氣來代表一個人的性格,他就像是冬天的太陽。讓人感覺溫暖的同時,猛烈的陽光亦不會令人感到難受。

不知道是因為物以類聚,還是生活過於迫人的緣故,身邊的人要不是像春節的雨天,就是夏日的艷陽,更有些像是颱風的人物。在大家(包括自己)的臉上很難找到笑容,有些人雖然臉上經常掛著笑容,但是因為過份的頑皮,讓人感覺受不了。

希望這道陽光能趕退連月來細雨紛飛的日子。

星期六, 4月 21, 2007

意外後感

今天坐巴士回家時,發生了一件小意外。原本巴士一直靠在最左邊的行車線,在高速公路上行駛,在駛至觀塘繞道近觀塘碼頭的位置時,車身突然向左扭,然後急速剎停下來。因為自己坐在上層左邊靠窗位置,所以當車子向左扭時,那一刻真的嚇了一跳,怕車子會衝落橋底。後來聽其他乘客說,司機是為了避開突然切線的貨車,所以才會造成今次的意外。下車後發現巴士已貼近橋邊的石屎欄柵。因為尾隨車輛剎車不及,所以隨後的私家車及輕型貨車亦撞上了巴士尾部。

意外發生後,雖然有些乘客表現很驚慌,我卻絲毫沒有感覺。下車以後,觀察四周環境,再細心想想,更確定巴士即使繼續衝前,應該也不致於會掉落橋底。

但要是巴士真的會掉落橋底,我想自己面對死亡的那一刻,腦袋內應該是一片空白吧!就連回顧自己這一生的時間也欠奉。不過,我很想講你知,在意外前的那一刻,我想的人是你。只是,假若人已死了,那一刻思念的是什麼人又有什麼重要?即使重要,也無法告訴你知吧!

天真

天真的人好像都是缺乏自信的人。
是因為他們太容易相信人,所以被騙的機會也比別人多的緣故嗎?
二十歲的人,被人家說是天真,感覺是理所當然的。
三十歲的人,被人家說是天真,感覺是難能可貴。
可是四十歲的人,被人家說是天真,感覺就像是被人家說是笨蛋無異。

星期四, 4月 12, 2007

筆隨心想

它喚醒了塵封的記憶。
既讓人感覺飄飄然,
亦令人隱隱作痛。
我無法把它束縛起來。
事實上,亦不急於把它綑起。
當時候到了,
那快感將不再復見。
同時候,痛楚亦會消失。
時間,會讓一切重歸於零。

因為愛你,所以擔心

人真的很怪,一旦開始為一個人擔心,好像就會變得沒完沒了。

天氣轉冷了,怕你穿得不夠。看見那些有關違反食物安全規則的報導,怕你飲食上會不會有問題。看著病房的老伯們,你每天又煙又酒的,又怕你老了以後,不知會得個什麼難搞的病來。想著想著,就開始後悔當年沒有要你好好的戒煙。如果當年我多抽點時間陪伴你,你是不是就不會染上酒癖?

更奇怪的是,只因為那是自己所愛的人,所以即使是這樣沒完沒了似的,亦不會令人感到厭煩,反而有點樂在其中。

從遊戲中看

經常有人說,打麻雀可以看到一個人的性格。事實上,不單是在麻雀檯上,在羽毛球場上也可以揣摩一個人的性格。

有些人口裡雖然說著不介意輸贏,但每輸一球以後,總會加倍抽殺對方;
真的不在意輸贏的人不會把說話掛在口邊,輸球以後還會稱讚對方;
有些人也不會把輸贏掛在口邊,但會努力的致你於死地;
有些人球技了得,面對弱者也不會手下留情,勢必全力以付;
會留手的人,不一定是因為體諒,可能只是怕壞了自己的形象;
有些人技術雖然不好,但總是很努力去接每一球。

從這個推論開去,每一種遊戲都可以讓我們看到他人的性格特徵。

星期二, 4月 03, 2007

癮君子

還記得你說我崇拜愛情。說曷崇拜,我覺得自己比較像是對愛惰上癮。症狀就如那些對酒,對香煙,對毒品上癮的人一樣。不見得沒有了就無法生存下去,但總是渴望著。明知對身體無益,但就是很想很想再嘗一口。

每當看見你生活得那麼充實時,總會希望自己能多加仿傚。希望自己能主動地拒絕愛情來襲。不過,或許是年輕時,被那套人原本是兩個頭,四隻手,四隻腳的論點切底地洗腦了,所以總是擔心欠缺愛情的人就會變得不完全。

到底誰比誰更不完全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