別人恃惡行兇,因對方人多勢眾,自己又不是能言善辯之人,亦不像人家般說話會不顧後果,不理人家感受,所以即使含冤,亦不敢直斥其非,只可留在自己家裡對空氣指劃一番。
你說:「要替朋友撐腰,不用偷偷摸摸,怕被別人認出來。」
想說:「既然不是第一次罵你,我們又何顧之有,說話前請帶腦。」
你說:「那些沒人要的老女人真的很變態。」
想說:「我好像大你不過兩年。與其要做一個委曲求全,眼看同居男友與別的女孩勾搭也啞忍的『好』女人,我寧願做個變態的人。況且,以你的角度所看到的正常人,也不見得有那裡正常了。」
你說:「我插她一刀以後再道歉,你覺得有用麼?」
想說:「怪不得當你們發現是誤會以後,連公開道歉也沒有。」
我想我真的要求神拜佛望你以後平平安安,否則不知何年何日,大哥你有三長兩短,最大嫌疑的仍是我。
以上所有的,只能在腦內模擬演習,始終未能宣之於口。因為,我只是一隻門口狗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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