星期四, 1月 15, 2004

酒醉 [詩]

我把酒一口一口的往口裡送,
感覺身體由冷變熱,由熱變冷,
手和腳都不能支撐身體,
理智也麻木了,
還是未能走進夢鄉.
兩個不同的人,
同一句沒有聲音的說話,
教人有同一樣的遺憾.
然後,
我還是把酒一口一口的往口裡送

沒有留言: